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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 年10月21日 星期一
上期提到,杜威對費爾霍普學校實踐自然發展教育有很高的評價,費爾霍普學校的課程規劃,完全按照孩子需要和興趣出發,重新調整了整所學校各年級的安排和課程編排,以達至體現盧梭自然發展教育的理想。
2019 年10月21日 星期一
上期提到,杜威對費爾霍普學校實踐自然發展教育有很高的評價,費爾霍普學校的課程規劃,完全按照孩子需要和興趣出發,重新調整了整所學校各年級的安排和課程編排,以達至體現盧梭自然發展教育的理想。
《明日學校》是杜威於一九一五年出版的首本論及學校教育的專著,百年後的今天重看經典,再看看我們現時包括澳門在內各國各地教育改革的方向,不期然會感慨教改道路之漫長。
杜威在書中批評當時教育的守舊,引用了盧梭提出的教育觀點,並將當年美國世代與盧梭年代作出比較:“如果在盧梭的年代,資訊和知識量已被形容為‘一片不可預測、一望無盡的汪洋’,那麼在科學躍進的現代來說,光是大量的知識就足以使教育的定義被扭曲。”
從盧梭一七六二年出版的《愛彌兒:論教育》,到一百五十年後杜威於一九一五年出版的《明日學校》,將杜威提到的資訊和知識量再與二〇一九年的今天再作比較,我們當下的學校教育應該如何實現改革,才能回應百年前明日學校的理想?
與約翰遜的費爾霍普學校比較,由梅里亞姆(J.L. Meriam)教授所指導的密蘇里大學附設小學,同樣以自然發展教育作為學校的基本原則,但杜威在書中卻用較長的篇幅,進一步指出兩校在組織架構和運作模式上的差異,尤其是學校課程呈現模式方面的具體做法,包括學校將一天分別用以進行遊戲、故事、觀察與手工四個時段(這四個時段杜威在書中形容是自然成長的四個因子)。這些活動都與生活息息相關,孩子們的學習過程是自發、享受的,且在學會後可以馬上獲得實用價值。與充斥知識和技能的認知學習比較,杜威對明日學校的願景,更大程度是以學生為中心的自然發展教育。值得指出的是,我們今天在學校大聲呼喚的“以學生為本”,並不是一句口號,而必須透過改變學校組織形式,改革課程模式,轉變教學手段等一系列具體理論實踐,才能將理想轉化為行動。
一八九四年,杜威受聘為芝加哥大學哲學、心理學與教育學學系的教授兼系主任,其在一八九四年十一月寫給當時仍留在密西根的夫人信中提到:
“有個學校的影像一直在我心中生成;在這所學校中,一切的中心和源頭就是名副其實的建設式活動。在此,主要有兩個方面的功課,一為理解其社會意義,一為接觸構成教材的自然。自理論上而言,我以為,在搭建一座模型房舍,所運用的木工等工藝,所培養積極而實在的手眼身體的習慣,可以達成社會與科學的目的,而成為課程的核心。這樣的學校,教材及教法渾然天成,無處不見:幼稚園的方法、手工、自然研究、‘合科’。該校是社會生活的一種形式,是經過提煉,且經控制的——是一種實驗的學校。”
一八九六年一月,這所杜威心目中的實驗學校正式設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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